,而她亦甘心奉陪。 而今,这唱了十余年的一场戏,终是散场。 他咧开嘴,“嚯嚯”低笑起来,阴寒入骨的笑声,几不似人声。 那一刻,这个平凡的男人,看上去有些苍凉。 然而,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。 短短一息之后,笑声止,语声却再度响起。 “又或者,王妃爱我至深,临走之前,也要捅我一刀,才算对得起你我多年之交,是么?”他拂了拂衣袖,月华披落,袖边银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