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人来。 赵安康也没继续这个话题。 不过一个最低等的内侍罢了,莫说主子爷了,就连他这个管事,有时候也不见得都能叫得出名字来。 那钱玉平也就来了三个月没到,性子很闷,就跟那锯了嘴的葫芦也似,除了埋头干活儿,什么也不知道,也难怪混到这个年纪了,连个四等都没捞着,还在最末一等里头混。 委实是忒不会来事儿了。 赵安康暗自撇嘴,蓦地一阵夹道风刮来,顺着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