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腰一礼,转身欲行。 “哦,差点忘了说。”陈劭忽地唤住他,面色闲逸,像在与人说天气:“在找你之前,我已经先把这事儿告诉钱玉平了,他说他一定会将此重要消息禀报你主子。” 清朗音线,与渡水而来的曲声同调,一唱一和,竟有种奇异的韵律。 歇一拍,他忽尔又笑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 行苇背对着他,不曾回头,整个后背都在一瞬间弯曲,似千重大山压下。 直花了数息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