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我做甚?”行不多时,行苇终是开口问道,阴冷的语声中含了几丝怨怼,似因某事而不虞。 陈劭却与他正相反。 他面上是一缕春风般温煦的笑,袍带当风、徐步行来,对行苇所言,直若未闻。 “你哑巴了?”等了一会儿,见他总不开口,行苇似是恼了,语声越发恨恨,像咬着牙根儿吐出来的。 陈劭仍旧不予理会,顾往前走着,不多时,眼前陡然一阔,湖开平波、天水苍茫,却原来这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