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施然地看了郭婉两眼,郭凌微笑起来。 她知道郭婉恨她。 一如她也恨郭婉。 可是,从今往后、天长日久,她们就得如今日这般,相看两恨,却又不得咬牙看着、活着、依存着,不得分开。 “今儿是我这个做姑姑的不是,大侄女儿见谅。”郭凌轻笑着道,脆嫩的声线,略带几分玩笑意味,那小宫人定是听得清楚。 “我就是觉着吧,有些话不吐不快。此外还有一层意思,便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