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起来:“郭夫人就说实话也没什么。我娘爱财,烟柳怕也使了不少钱,才和我娘得以亲近。再说明白些,烟柳拿钱买通我娘,本就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。而指使她的人么,除了郭夫人,便再没旁人啦。” 她笑吟吟地说着这些,似全然不知,她语中臧否的,正是她的生身之母。 郭婉微现讶色,凝视她良久,眉眼忽尔一舒。 “罢了,既然你能猜出来,我便也说实话罢。”她神色泰然,随手折下一小段枯枝,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