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持的信念,渐行渐远。 陈滢再度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旋即,又有几分自嘲。 许是时节萧瑟,又许是景物疏旷,她今天的感慨有些多。 裴恕并未察觉她的情绪,只讶然挑起一根眉毛,“嚯”了一声,上下打量她几眼,目中含着新奇:“这可真奇了,从来只有你问别人要口供,此番倒是你自己说出口供,少见,少见。” 说着便当真笑起来。 陈滢倒是一派平静。 她对明心所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