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大量的出血,我记得前些时候也曾见过。”陈滢抬起手,将白布覆上明心的脸。 尸检已经完成,没有发现致命外伤,可是,也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。 毕竟,这世上有如此多致人死亡地方法,外力侵入只是其一。 裴恕抬头望她,剔透的瞳仁里,沉了一丝疑惑。 “你说的是哪一宗案子?”他问,上前两步,替陈滢拉开殓房的大门。 菲薄的曙色扫进檐下,青石板路上结了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