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来得突兀而奇异,然而,那道修长的身影,一如那温和的声线,干净、清澈,好似十七八的青葱少年。 长公主呆呆望着那纱幔,一股火灼般的热,自心底漫向四肢。 是郭准! 是她的夫君在说话! 这声音,还有这身形,早便刻进她的骨髓,就算他死了、化作飞灰,她也认得出。 长公主心尖颤了颤,眼眶一热,竟有几分想哭。 原来,等在这里的人,不是女儿,而是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