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四起,几片枯叶在风里打着旋儿,木樨树下,又落下几粒碎雪。 院子里空荡荡地,好似所有人皆已离开,唯檐下占风铎晃动着,间或“嗡”地一响,是这院中唯一的声息。 魏嬷嬷安静地躺了一会儿,待手脚恢复些力气,被那一掌打得轰鸣的耳朵也渐复如常,方费力地爬了起来。 虽面颊红肿、衣鬓散乱,然她的神情却很淡,好似方才当众挨打,不过寻常事。 掸了掸裙摆灰尘,她垂下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