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上几日,只消以谢恩为由,进一趟宫,在向帝后二人说几句软话,则两下里便也转圜了过来。 长公主眯起眼,夹住眸底一丝得色。 她就知道,她那个好皇弟熬不住的,总要矮身服软,这不就是了? 前头一个孝、后头一个悌,脑瓜顶儿上再架个“明君”的帽子,这么些东西压上身,再由那言官谏上几谏,她就不信他能扛得住。 长公主心下微哂,面上却端出个温善的笑来,耳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