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此际,满座皆静,唯那清婉曲声在敞轩中回荡。 许老夫人怔怔望住戏台,扶于椅搭上的手,指节青白、紧紧攥牢。 这一曲,她曾于多年前听过。 或者不如说,在特定的某一日,她曾听过这唱段。 她定定地盯着那小旦,然视线却又虚空,好似透过她,看去了别处。 微风徐来,唱腔也已转了一个韵脚,笛声消隐,沉沉洞箫似渡着风,衬满世界斜阳金粉,越发幽咽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