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道“不敢”,态度比方才还要谦卑百倍。 “傻孩子。”郭婉叹息摇头,纤手微抬:“罢了,不与你说笑了,咱们还是说点儿正经事吧。” 玛瑙忙谢恩,复又颤巍巍站起身,后心已是一片汗湿。 好在,郭婉似对方才的话题再无兴趣,神色也变得庄重起来。 她将身子坐正,浅翠松竹裙垂及地面,恰叠在那烟紫流苏湘妃席上,两下里你明我艳,斗个旗鼓相当。 “我恍惚听人说,风晚楼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