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阿恕曾说,死者中毒后几个时辰方才身亡,由此,我便有了一个推测。”片刻后,陈滢缓声道,行至窗前站定,眺望远处风物。 风很大,刮得满庭树影离合,泥径上有凋零的石榴花,褐色的、紧皱的花瓣,是旧照片中的光景。 陈滢莫名觉得惋惜,似为这残花,又似这那自毁面容的女子。 “我猜测,死者在自残时,很可能正处于弥留之际。”她又道。 “不知阿滢是从何处得出这结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