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。” 语气、神态、用字,无不清楚明白,却也无不疏离淡漠,全无女儿与父亲的天然亲近,唯合乎法度的礼仪。 陈劭怔得一刹。 而一刹后,他清俊的面上,便有一丝极淡的涩然。 “好孩子,为父不是来阻你的,你……莫要着恼。”他温言道,举袖向额角拭了拭。 陈滢这才注意到,他满头皆汗,显是匆匆赶来。 那个瞬间,一种莫可名状的情绪,骤然袭上心头,她无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