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滢合上记录,看向裴恕:“两名家丁的证词,互为印证,作证时神态自然、逻辑无漏洞,据我看来没有问题,基本可断定他二人皆是说的实话。” 语结,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:“至此,我只能重新拾起第一个推断,即淋雨。” “还是淋雨?”裴恕疑惑地看着她:“可是,这时间却是对不上……” 他陡然明悟,瞳孔一缩,沉下了脸。 “原来如此。”他点了点头,面色铁青:“我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