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声有些发飘,不太有底气的样子。 说完了,猛地一回头,狠狠瞪向郎廷玉:“怎地不收拾干净?不知道今日有客么?我看你几日不挨揍是忘了怎么当差了。” 话声未落,郎廷玉已是倒飞燕子三抄水,直退出去一丈之地,方才立住脚,身上还拉着架势,神情却很是幽怨,嘀嘀咕咕地道:“爷之前又没说,属下哪儿知道?” 裴恕脸一黑、眼一眯:“皮痒了是不是?” 郎廷玉身子一抖,挤出个比哭还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