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至此,裴恕便又向陈滢解释:“这时间上头有点乱,因那几个知情者皆已病故,他们的子孙所知不详,有说八年的、也有说七年的,是以我也搞不清详细的年月。” 陈滢面色不动,心头却是一凛。 这个时间段,似乎有些微妙。 “却不知,那人的形貌又是如何的?”她下意识问了出来,一时也弄不清,自己想要听到怎样的答案。 裴恕却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,很快便道:“据我得来的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