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你说的那般好?我也就是临时想起来的而已。”郭婉抬手掩鬓,长长的衣袖落下,像仲夏夜铺散的月华。 陈滢面上绽出笑来:“你这法子委实是好,有此良策,这出戏就算不红,也绝不会无人问津。” “如此便好。”郭婉含笑语道,隐在袖子里的手,略略松了松。 陈滢欢喜,她亦欣然。 二人再叙些别话,陈滢便即告辞,郭婉亦未深留,命人赠了些礼物,将陈滢送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