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轮值,脱不开身。他求到父亲跟前来,父亲总不好推托。总归父亲也要走一趟的,顺手的事儿罢了。” 陈浚沉着脸听着,眉头忽地一跳。 他转首看向陈滢,眸底深处,似有火焰跳动:“父亲怎么突然就要去济南了?” 陈滢转眸,唇角是一个极浅的微笑,答非所问地道:“我听王大姑娘说,御史台有几位御史皆请了假,有一位回乡探亲的,家乡便在山东。” 陈浚怔了怔,眸光忽尔一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