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看去。 素白的宽大衣袖,正垂在她面前。 郭媛的脸越发青白。 这等大袖,莫说藏一只驽机,便是藏几把刀子,亦足够。 陈滢向她笑了笑。 这一笑,瞧在郭媛眼中,分外狞厉。 “你……你到底要干嘛?”她的声音里,终于带上了哭腔。 “问话。”陈滢简短地道,复又浅笑:“不过我知道,我好好问你,你必不会答,说不得还要以谎话欺我,所以我只能行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