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主子效力,又不为你效力。”行苇毫不客气地接口,神情是理所当然的平淡,根本不为他言语所慑,语气从容:“既然说到了陈励,还有件事我先知会你,也免得你事后又要怪我不来提醒你。陈励找到成记书铺了。” “哦?”陈劭挑眉,懒懒散散执起一束发,拿在手中绕几绕,又松开,曲臂于案上,支颐望向帘幕,看也不看他:“那又如何?莫非你主子要把那故衣铺的成老头儿也给杀了?” “杀他作甚?”行苇用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