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怪瘆人的。”木牌初立时,有女医如是说道。 “不小心瞧见了,还以为是城西的法场砍人头呢,这红叉儿就像那什么斩立决似的。”几名负责保洁工作的妇人,亦如此议论。 这么块东西,怎么瞧都不大吉利。 可是,陈滢却坚持己见,留下了木牌。 她就是想要告诉来看病的女子,这间医馆,可以最大程度保护她们的隐私,让她们有一个小小的避风港。在这里,她们一切心理、生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