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陈勋意欲悔亲,陈漌的眼圈儿立时红了,心头却一松,仿若卸下千斤重担。 她欣然弯眸,目中波光点点。 袁家那头,不提也罢,说来皆是烦恼。如今既有父亲作主,这门她本就不愿的婚事,必不得成。 这一刹,阴在陈漌心头的阴云,终是散去,她整个人都亮堂起来。 翠儿咭咭呱呱地说罢,左右看一眼,忽地踏前两步,语声转轻,面上带着神秘的笑意:“姑娘,还有件事儿,婢子也打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