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也没半点用处,那些蠢太医开的药,越吃我头就越昏。我有什么办法?能试的都试了,你叫我怎么办?” “真的么?”行苇问。 就连怀疑,也带着刻骨的淡漠。 陈劭叹了口气,顺势坐在床沿:“说你蠢,你还真蠢。你倒想想,如果我真还记得这期间的事儿,我自己就该当先把在临江修水坝的事说出来,根本用不着等到现在。” 行苇审视地打量他片刻,嘴唇蠕动了一下:“那你再把之前的话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