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明。”宋惟庸合手于腹,恭礼弯腰,殷红的官袍大袖垂垂,越显苍颜鹤骨。 若陈劭专拣荒山而行,这一路流落到临江府,不曾被人察觉,倒也可信。 元嘉帝回首盯着宋惟庸瞧了会儿,弯弯唇:“可曾演示?” 自旁观陈滢审案以来,这个词便时常被他挂在嘴边,举凡有不够严谨之言、之事,必以之相对。 宋惟庸成竹在胸,揖礼道:“自陛下颁旨,臣已着川、陕、鄂、豫等各行省协查,如今正等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