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过陈励,总觉得他还记着魇胜之事,会对二房不利。 这并非她心胸狭窄,委实是这后宅里的争斗算计,往往杀人于无形,她不能不防备着些。 然而此时,陈励却是正颜厉色地说出这番话来,纵使李氏心下非常不快,却也不好再拦着了。 若再行阻挠,她就是在破坏国公府兄弟的感情,这罪名她可担不起。 “再有一点,二嫂或是不知。”陈励再度开口,说话时双目竟有些泛红,似是心情十分激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