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样的么?大家都是一家子,那些虚礼竟不必讲究才是。”她再度劝道。 陈劭回望于她,目中柔情款款,似清寂的月华拢上她的脸:“阿璎莫慌,我就去外头略坐一坐,看着他们行了礼便回来,不多呆的。” 李氏闻言,眼圈儿越发地红,忙佯作低头,掩饰了过去。 自陈劭失踪后,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有人唤她“阿璎”了,一刹时,多少柔情蜜意的往事涌上心头,让她几乎失神。 见她一脸泫然欲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