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此刻看来云淡风轻,可陈滢却觉得,郭婉的心里,一定很难不好受。 那笔嫁妆,此前她定是极力守护的,如今却终于不曾守住,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的。 “好或不好,又有什么区别?”郭婉笑容清浅,仰首望向天空,神情怔怔:“生在这样的地方,何为好,何为不好,委实是难讲的,不过是做好我该做的事,得来我想得来的一切。” 陈滢看了她一会,终究还是不曾接话。 这样的郭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