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,这根刺突然就冒了出来,明晃晃地,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现着她的存在。 真希望手里有把刀,把这根刺连根儿剜起。 郭婉恨恨想道,阴鸷的眸光睨向郭婉。 因身量儿本就高些,当她这样看着人时,便有种极强的压迫感,仿若眼前一切,皆不过是她足底尘埃, 郭婉却是恍若未见。 她微垂臻首,纤白的手指屈成兰花,抚过腰畔禁步上的丝绦,浅笑道:“县主说笑了。这伯府就是我的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