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袋儿,那有什么偷的? 难不成……这凶手是个女人? 这应该也不可能,那鞋印儿那么大,一看就是男子留下的。 再退一步说,就算凶手是女人,她偷帕子和针线也很奇怪,这都杀人了竟还想着做针线活计? 裴恕放下手,只觉得头痛欲裂,恨不能拿盆凉水浇一浇。 他翻阅过那么多的刑部卷宗,还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案子,简直叫人无从下手。 这些余孽到底是怎么想的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