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垂首,视线长久地在那份记录上来回逡巡着,以使自己最大程度上理解那上头的每个字。 这不是他初次接触这种记录。 事实上,自挂职刑部之后,他有大量闲暇翻阅历年来的案件卷宗,也不知看了多少验尸记录。 然而,他还是被眼前的这份验尸结论给惊住了。 好一会儿后,他方才抬起头来,目注着仍旧恭立于旁的老仵作,眉头紧紧锁住:“这便是你验出的结果?” “是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