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言。”裴恕抬手按按眉心,语中似含了些无奈:“只能如此罢了。” “好。”陈滢的语声还是十分平静。 她俯身将那株紫茉莉放回原处,头也不抬地道:“还请小侯爷派人在此做个标记。” “我来,我来。”郎廷玉跑了过来,扬着手里的一片红巾,笑嘻嘻地道:“这个我们准备了好多,足够用了。” 陈滢接过红巾看了一会儿,便转向裴恕:“可否请小侯爷换一种标记物?这布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