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户人家人的姑娘又如何?”郭婉看向绿漪,明艳的脸上似划过了一丝自嘲:“就算是京里来的高门贵女,与我们又有何干?难不成还能替我们传信儿不成?” 绿漪闻言,面色暗了暗,低下头不再说话了。 郭婉却是一脸地若无其事,又道:“打从我两岁起,我便住在此处,纵使外祖母并外祖父时时言说京中之事,可是,这话我从小听到大,却有哪一日真正离开过登州府的?就算出嫁,嫁的也是栖霞县的人家,与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