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这小子到底喝了多少?半夜没到就high成这样,等会还不被人剥皮活吞了?” 陆孝严看着程澈古怪的举动,不觉皱起了眉头,程澈显然不只是喝醉酒那么简单,起码贴上来那一刻闻不见太大酒味儿。仔细观察他,神情是恍惚的,目光里焦距也是散的,站在那就像发条玩具一样扭来扭曲动个不停,片刻不肯安分。照这架势推断,应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或者是大麻,或者是药丸,或者是什么更严重的。 这使得陆孝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