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陆孝严微微偏头让过刀锋,旋即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,那人惨叫着飞出几米,撞倒了紧随其后的同伙,可眨眼间更多人又包抄而至。 陆孝严别无他法,只能冒险爬过那一堆嵌满钢钉的破烂木料和边角锋利的废弃铁板。杂物背后是网状隔栏,隔栏外有四、五米的落差,下面是个小型露天垃圾站。他来不及多想便纵身跳了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重重摔在腐臭污水里。 疼痛疯狂地叫嚣着窜遍浑身每处关节,有那么一刻,他动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