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边照顾他陪伴他。 虽然这个过程或许难免会有些痛苦,但是人活着还是要有取舍,不可能两头都兼顾到。 应锦强忍着激动和马上要夺眶而出的滚烫眼泪,伸手要接过儿子手中的军大衣。 面对应锦红了的眼圈,以及眼眸中包含的激动愧疚和如释重负那么多种情绪,谭一琛怔了一下。 “好,谢谢。”他目光微动,垂眸把军大衣交到了母亲的手上。 “你这孩子,跟我还客气什么,快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