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一脑门的汗,嘴唇干涩缺水的已经起皮,她虚弱无力的说:“蓁姐,我没事。” “到底怎么弄的?为什么会烫伤这么重?”欧阳蓁接到了电话就匆匆过来,在电话里问通知她的人,也语焉不详的没能说清楚。 现在一看,腿上和脚背,有水泡和红红的破皮,她看一眼都觉得心里一抽浑身微颤。 这时候可是大夏天啊,京都又这么热,不宽敞的宿舍里住着好几个人,更加不通风闷热的让人汗如雨下。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