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欢发现这种事,只要是男人都喜欢,翻来覆去,仿佛浑身使不完的劲儿,他亲吻着潘森的眉骨,带着无辜的性感,“小鱼,我可以再用力点吗?” 潘森,“……” 他根本不需要潘森的回答,那强盛的占有欲染红了他的眼睛,他仿佛陷入了无边的幻影里,那些迷离的,暧昧的,若即若离的心悸再一次袭来,他就像得了一种病,只有潘森是解药,他倏然生出一种要把人揉坏了,一口一口咬下去的冲动,他这么想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