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不出眼前的女子，太狼狈，也太瘦削了，她也确定自己没见过。

“没想到，这才多久，已经没人认得我。”江灵儿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，“我叫江灵儿，你一定听说过我。”

江柔恍然大悟，她自然听说过，且……当年江小茶和江灵儿那些传闻，她特意看了一遍，可没想到会是江灵儿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
又瘦又丑，分明曾经艳丽的脸庞，早就失去了光彩，在银屏上看起来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