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嗯了一声,将头深埋,无力地耷拉着。 从叶轮倒地那一刻开始,她情绪就有些不对。一开始是紧张催生的麻木,现在回过神来,又手足无措,惊乱恐惧。白慕川察觉到了,但之前他没有主动提,也来不及说什么安慰的话。这种事是一种经历,她需要自己去消化,他说得再多,也需要她自己走出来。 “想知道我第一次杀人,是个什么情况吗?” 向晚一怔,把头抬起,“你杀过人?” 白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