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！”

徐嬷嬷见宜妃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冷静，急忙上前劝说。这母子之间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，非要弄得剑拔弩张？

“胤禟，额娘问你，你是要额娘，还是要董鄂氏？”

宜妃望着九阿哥，面容肃穆，冷言发问。

“额娘，董鄂氏哪里做错了？您可以教她！您这样，让儿子如何选？您是我额娘，生我养我的额娘！”

“你还知道额娘生你、养你，那董鄂氏不过是外人，没了董鄂氏，还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