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五六七岁的孩童,阴郁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,眼神幽暗的看不清内容。 魏王最近也不得志,孙相正眼也不看他,外祖严相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府里幕僚纷纷找借口,辞官的辞官,告老的告老。 本来在文官那里还有些资源,现在一看也是不得用了。 他唉声叹气,看了看同样郁郁寡欢的四皇子,说道:“四弟,为兄好歹有个家,可怜你还要在宫里继续受苦。” 四皇子垂着头,没有出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