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而我们负责泪水。 很久以前我就发现,本质上来说,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。 无论在做任何事情之前,我最先考虑的,永远不是这件事成功之后如何,而是这件事一旦失败,我应该怎样去面对。 写这本书的时候同样如此。 更不幸的是,这种悲观的未虑胜、先虑败的习惯,总是没有让我失望。 所以我的人生就好像一场黑色幽默,那是漆黑的背景下,一个个灿烂且苍白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