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女宫外,乌鸦鸦跪了一地人,整个太医院都在这里集合了,中午的日头上来,好些上了岁数的老太医有些吃不住,身形开始晃悠。 “郭太医,您可得撑住啊!” 跪在他身后的陈太医心里暗暗发苦,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,借着宽大的偷偷第给身形摇摇欲坠的郭太医。 深深嗅了一口,瓶子中浓烈的藿香味道,让人精神一震。 “娘娘到底生了什么病啊!” 他们几个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