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怜怒极而笑:“怎么,我还要感谢你,替我照顾我妹妹了?”她顿了顿,想起昨夜宇文楼对春莺说话的语调,那样充满兴味,语气越加不善,“早知道这样,当年临仙台上,那一把大火真是烧的可惜了,那可是一屋子公主呢!” 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哪儿还有一国之母的风范!” “怎么,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废后?” 宇文楼“噌”的一声站起来,胸膛起伏着,他努力地不去看华怜,尽量平复自己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