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幼童。 “怎么,无聊了?” “嗯。”宇文灏委屈的缠着手指,瞥了一眼堆积的如山的案牍,“千篇一律!” “你现在是太子,你父皇和母后走时关照过你让你监国。” 毕方特地加重了母后这两字,宇文灏无法无天随性的性子像极了宇文楼,奈何他是一点都不怕他父皇,也只有到了华怜面前才安分一点。 果然,听到母后这两字,纵然宇文灏仍有些不情愿,但是还是拿起了奏章,他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