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那凤姑娘琴技一绝,却是不经常碰那琴,不过是偶尔兴趣来了,便抚上那么一曲。 南宫烈沉默了片刻,目光不经意扫到那日大祭司放在桌上的小玉瓶。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复杂而晦涩,更多的是一种外人看不透的深沉莫测。 书房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很静默,冰儿单膝跪地低垂着头,心里只忐忑。过了半响后,只见南宫烈转过身背对着冰儿,声音淡漠的听不出情绪。 “一会你把这药渗到茶水里,让她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