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倾一边警惕的摸着左手腕上的银色手环,眼前她没有任何利器防身,而现在她无疑是这个地方唯一的活物,她可不认为头顶上那种秃鹫会放过到嘴的食物。 她现在忽然明白了,脚下的白骨累累,应该就是被困这里面出不去,最终变成了秃鹫食物里的人。 这只秃鹫的出现让她更加肯定她此刻真的在这画卷之中。那副画她见过,画里的场景与这里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。这个诡异的认知以及周围的空旷带给她的压抑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