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大房分支出来,你不怕他们说道。” “我以前连家中庶务都少过问,更别说族中琐事。” 沐容眯了眯眼,真不知如何评价梁宗卿,说他冷心,可他却是最重情之人;说他重情,又是个不问庶务的。族里的事,他还真没管过,早年就连梁家的事他都不问。他从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袭爵,也不在乎自己的利益,最是恣意自在。 “大房的店铺、田庄,你总是要管的?” 梁宗卿道:“这种琐事何需我